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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史長廊
是李登輝的“反臺獨”。然而,李登輝在“
臺獨”這一問題上其實老早就已經(jīng)是兩面派。
1964年,獲得美國洛克菲勒農(nóng)業(yè)經(jīng)濟協(xié)會以及康
奈爾大學(xué)聯(lián)合獎學(xué)金后,李登輝預(yù)備前往康奈爾
大學(xué)攻讀農(nóng)業(yè)經(jīng)濟博士。過境日本東京時,因與王
育德的大哥王育霖認識,他前往王育德家拜會,也
因此曾見到黃昭堂。當時,王育德、黃昭堂皆是
臺灣青年社(日本獨盟前身)的成員。1965年,
李登輝到達康奈爾大學(xué)。在美國期間,1970年“
四·二四刺蔣案”的主角黃文雄,和李登輝交往
甚密。
世紀之交,羽翼豐滿的李登輝終于露出了他
的“真容”,大力鼓吹“臺獨”,提出所謂制定
“臺灣基本法”,所謂的“正名”,“以臺灣代
替‘中華民國’”等。
日本偉大、日臺親善。這樣一個一生投機到“忘
我”的變色龍,哪里會有什么“真我”?不過這
樣一來,他的那句名言,配合上各個時期他的不
同言論,倒也是一幅恰如其分的自畫像。
多年以來,我們持之以恒地為祖國的統(tǒng)一大業(yè)
進行的各種準備,主要并不是為了應(yīng)對這此類群
丑。畢竟,他們不配。同時我們堅信,人間正道是
滄桑,留給這群跳梁小丑洋洋自得的時間,已經(jīng)不
會太久。
李晚年曾有名言:“我是不是我的我”。他 就李某人病死這件事本身而言,一個投機分
用普通話講話的時候滿嘴追求統(tǒng)一;用閩南語( 子病死了,當然稱不上壞事,但同樣不值得喜大
所謂臺語)講話的時候滿嘴“臺獨”;用英語講 普奔。通過“死遁”來逃脫正義的審判,倒是使得
話的時候滿嘴自由民主;用日語講話的時候滿嘴 大家有點惋惜,僅此而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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